信天而游——陕北民歌考察笔记 在线下载 pdf mobi 2025 epub 电子版

　　《陕北文化生态考察书系·信天而游：陕北民歌考察笔记》作者垄耘以一个陕北人的角度走进陕北民歌，他避开理论的框架约束，以文化笔记的方式直探陕北民歌的内核，不仅对陕北民歌发生的历史、地理背景和促成变革的因素进行了阐述，同时对陕北民歌的主题元素、音乐魅力、历史传承等进行了剖析，陕北民歌之所以散发着迷人魅力的缘由在这《陕北文化生态考察书系·信天而游：陕北民歌考察笔记》里会一一给予解读。

前言

寻找 陕北的陕北民歌

原初的发生

信天而游

共生的土壤

无名的歌者

民歌的“革命”

不老的陕北民歌

聆听 陕北民歌里的世界

民歌里的日月

民歌里的故事

民歌里的“诉说者”

民歌里的“哥哥妹妹”

民歌里的农耕文明

民歌里的民俗

回味 陕北民歌的魅力

走进陕北民歌

删繁就简三秋树

边缘文化的另类诉说

古语沉积的韵味

回牛嗓子揽羊声

“酸曲”不“酸”

承传 陕北民歌的不绝之音

自域和他域的相互濡染

薪火相传的血脉

日渐消逝的田野

为了不能忘却的荣光

吟唱 陕北民歌个案笔记

《东方红》

《赶牲灵》

《兰花花》

《三十里铺》

《黄河船夫曲》

后记

垄耘，原名龙云，现任榆林职业技术学院院长，兼任榆林市文联主席，榆林市作家协会主席，陕北文化研究会会长。对陕北文化有深入研究，所主持的“陕北文化学”为陕西省重点学科。先后在全国各大报纸杂志发表学术论文80余万字，发表文学作品

100余万字，已出版《点击文学》《说陕北民歌》等多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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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本书作者垄耘以一个陕北人的角度走进陕北民歌，他避开理论的框架约束，以文化笔记的方式直探陕北民歌的内核，不仅对陕北民歌发生的历史、地理背景和促成变革的因素进行了阐述，同时对陕北民歌的主题元素、音乐魅力、历史传承等进行了剖析，陕北民歌之所以散发着迷人魅力的缘由在这本书里会一一给予解读。

书籍介绍

本书作者垄耘以一个陕北人的角度走进陕北民歌，他避开理论的框架约束，以文化笔记的方式直探陕北民歌的内核，不仅对陕北民歌发生的历史、地理背景和促成变革的因素进行了阐述，同时对陕北民歌的主题元素、音乐魅力、历史传承等进行了剖析，陕北民歌之所以散发着迷人魅力的缘由在这本书里会一一给予解读。

• 作者：走到铁桥的对面 发布时间：2013-02-22 00:19:48

  学术味很浓，不过还是很喜欢，陕北民歌要多美有多美。

• 作者：禁忌的游戏 发布时间：2016-09-09 02:08:28

  拦羊嗓子回牛声、上一道坡坡下一道梁。我太爱听陕北民歌，也非常喜欢民歌的词阙，更爱那片厚重的黄土地。这是非常有地域特色的一本书，作者也下了很大的功夫，谈古论今，说天到底。对陕北文化的解读，切中了这片土地上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复杂多样的关系与情感。

• 作者：牧风 发布时间：2012-12-11 10:16:20

  陕北民歌的魅力尽在《信天而游》

• 作者：秦客 发布时间：2012-12-11 10:11:59

  一本关于陕北民歌的读本。听信天游，读《信天而游》。

• 作者：Liquor 发布时间：2022-11-06 14:57:37

  是理财小白的我看的第二本普及的理财读物了

• 作者：象罔与罔象 发布时间：2013-02-08 20:22:28

  失望，没什么料。里边的几张剪纸比较好看。

• 陕北地理文化的漫步者

  作者：秦客 发布时间：2013-07-04 12:57:13

  　　　　陕北地理文化的漫步者

  　　—对垄耘《信天而游—陕北民歌考察笔记》的摘抄

  　　

  一、用诗般的语言激情洋溢地解说文化地理中的陕北民歌

  　　（摘抄）陕北民歌是陕北这个特定地域中的特定民间艺术形式。……它无法走出这块土地，它和这块土地上的民众共生共长共存共亡。然而，一旦时机成熟，一旦文化传媒变得现代且快速，它的生命之翅就逐渐丰满。……它的明媚如“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使国人在阴霾笼罩中窥见了天边现出的太阳光芒。……陕北民歌又带着陕北文化和新民主主义文化的温热从“十三年窑洞”中跨出，跨过黄河越过太行山一直跨向“琉璃红墙”；又不停歇地转头南下，越过秦岭跨过长江跨过岭南岭北……这全缘于一支《东方红》。这一曲《东方红》，人们用它代替了多少年延续下来的早更钟声，人们用它替换了无数代绵延不废的晚祷眠曲，日日听，月月听，年年听，一直听了半个多世纪。

  　　全世界因一曲《东方红》知道了陕北民歌。……料不定未来的哪一年，这股风又会卷土重来，以排山倒海之力清算那些以说代唱、以哼代唱、以扭代唱、以嘶代唱的非歌唱现象，再一次张扬它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陕北魅力。

  二、童话般的语境

  　　（摘抄）……黄河和长城是这块地域的骨架。长城几经修葺，越修越厚越砌越高，就隆成了地域脊梁；黄河入晋陕峡谷，由于两岸石壁和狭窄河床的制约，不得不左冲右突咆哮夺路，一改其原有的坦荡平和而变得乖戾张扬。黄土和黄沙又是陕北地域的血肉。黄土地上丘陵沟壑纵横切割，山峁陡疙瘩，崾 !加渠岔，限制了交通也阻隔了交往；浩瀚黄沙一望无际，无风像绵羊，有风三尺浪，变化多端，神秘难料。这些，就是陕北民歌发生的首要前提，也是陕北民歌曲调豪宕粗犷、缠绕张弛的内因机制和歌词坦率直白、火辣情深的外感发生原由。……以长城“大围墙”的功能阻挡外来势力的侵入……

  三、断想中的发生学

  　　（摘抄）……越是深墙高垒，越逗引了墙外民族对墙内世界的窥视欲望，他们运用一切军事手段不惜一切经济代价一而再再而三地切割长城直入陕北，……每一个朝代都重复了这种行为，每次重复，丢失的士兵都不同，这就为陕北人性格增加了集体成分。

  　　……他们就常将两部分人派来此地，一部分是军事重臣，……有的人或退役塞上安家而居，有的人或寻妻生子塞外入赘。另一部分人是被革职降官贬谪塞上，……知道从此不再会返京复任，也无法希求重新回到故乡，就做了塞上的普通臣民……还有很多不可知的人员因了不可知的原因加入了陕北人的集体行列。这些人集合在一起形成了陕北人的集体性格，其乃“杂取种种”拼凑而成。

  　　……谛听到了雷之狂暴风之怒吼，他们就学会了高八度的超声音腔；听着隔沟的山羊叫唤、圪梁上的吆牛嘶喊，他们练就了“揽羊嗓子回牛声”；从黄河的惊涛巨响小溪的流水呜咽，他们掌握了颤声和滑音；从圪梁梁山峁峁远距离间的应答声中，他们知道了“对面的洼对面的崖，对面的哥哥你过来”的回声效果。

  四、平实的乡语俚话诉苦情

  　　（摘抄）……“女人忧愁哭鼻子，男人忧愁唱曲子”

  　　……《兰花花》只是一个女子对自身婚姻命运不满而挣扎的陈述，……《三十里铺》也只是木匠常永昌有感于两个恩爱的男女不得相厮相守的慨叹，……《对面（价） 沟里流河水》只是对一个事件的简单叙述，……《东方红》只是李有源看到东方喷薄的日出想到了解放区来之不易的即兴表白……

  五、张力十足的弹性语言

  　　（摘抄）……在历史转弯的时候， 《东方红》被叫“暂停”，这声“暂停”，让多少习惯了“闻歌起舞”的共和国同龄人因之而上班误点，也让多少曾在革命战壕里“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老将军因之而夜半无法成眠……

  　　……他们唱着“边区的太阳红又红”，奔赴前线抗击日寇；他们嘴里哼着“解放区那么呼嗨、大生产那么呼嗨”，手里摇着纺车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不管承不承认，我们都在重复着祖先的历史语言，依然在陕北民歌营造的文化氛围里走着现代的“猫步”……

  六、对场景和角色的模拟断想

  　　（摘抄）“老刘”不比闯王，“老刘”的革命是在一种思想的指引下、是在一个政党的领导下开始的，虽然笤帚疙瘩红缨枪是“老刘”队伍的主要武器，但“老刘” 一开始就和民众打得“火热”，他的根就扎在民众里，是在民众的旱烟锅的对接中，在暖窑热炕的“拉话话”中逐渐壮大的“刘也包羊肚子手巾、也穿老羊皮袄、也腰别椿木旱烟杆子，这就为民歌的发生准备了丰厚的土壤。

  　　和陕北游击队不同的是，尽管这支正规的中央红军经过长征的围追堵截，一大把胡子没顾得刮，满衣服窟窿破洞没来得及补，满身子虮虱抖得遍地都是，满脸菜色，但他们队伍中有大学者，有高级知识分子，还有那些满脑子装满西洋“小溪里蝌蚪”的音乐家，他们一下子就被陕北民歌“俘虏” 了。他们脑袋里中西古今的音乐档案全被调出来，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激活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么偏僻的土地上竟然会生长出如此美妙的歌声。他们没来得清洗吴起镇战斗留下的灰头土脸，铺开马兰土纸在膝盖上急速地用“阿拉伯数字” 记录这些“揽羊嗓子回牛声”。他们兴奋地互相传唱着，夜晚，他们就在如豆的麻油灯下重复自己白天的记忆。

  　　他没有酝酿，他来不及酝酿。在那样一个隆重而热烈的场合，在一个群体参加的大会上，他原本是不会想到歌唱的，但他憋不住了，热泪和歌声一齐涌上来，像滔滔滚滚的黄河水一样无法阻挡。当然，这些歌词，他在旧日里曾经酝酿过反刍过，但用什么曲子他大概是从未曾盘算过的，尤其在这种刻不容缓的场合，过去熟悉的曲子是最好的选择。本来， 《光棍哭妻》是一支悲伤哀婉的曲子，但顾不了那么多了，词搁喉哽，就一发不可收拾。好在，有激情的喷涌，有感恩的推波，有报答的支撑，竟将一支哀婉的曲子唱得大气磅礴。也因之让一首曲子一改初衷而顺流直下。

  　　陕北民歌手的大部分时间过着普通的生活，到了春天，他们就会套起犁铧架起耕牛去犁地；到了夏天，他们照样会把东山的日头背到西山。不同于常人的是，他们时刻将一双耳朵竖起，听着四邻八乡发生的“有意味” 故事，一旦这些故事吹进他们耳朵，他们的心房就会颤动，这个时候即使一口饭含在嘴里，他们也会停止嚼动；即使一只脚趟进河里，他们也会立即驻下脚来；他们的创作神经开始抽动，他们的脑子开始高速运转，一支曲子的雏形或许就脱口而出……

  七、断想后的还原

  　　（摘抄）……还有那讨厌的黄蛉子，见人叮人，见牲口叮牲口，人还勉强忍耐，牲口不懂事，一叮就跳，一跳就拱翻了驮子，就得停住脚重新装驮，闹不好就会误了站点。

  八、豁达的治学态度

  　　（摘抄）……多少年以后，假如陕北民歌有了像唐诗、宋词、元曲一样的结局，我们也会从文学史上、艺术史上看到它的身影，它会永远不老。……

  九、深化的理性高度

  　　（摘抄）……“陌生化”的审美方式被无意识地运用在了民歌创作中，让它发生了共鸣审美效果，产生了喜剧效用……

  　　……在陕北民歌发生的历史界域中，宏大的事件并不是没有发生，而是没有引发陕北民歌歌手的审美冲动。因为这种宏大事件大都是由上层直接预谋并策划的，它虽然直接或间接影响了陕北民众的日常生活状态，但遥远的距离感和对事件发生的莫明其妙感，使其总是无法走进民歌手的视野。相反，那些平铺在地的生活花絮总是适时地叩撞民歌手的心，让他们情不自禁地“顿悟”。

  　　与“苦”相对的是“乐”。虽然没有乐，但必须找乐，寻求心理平衡。“乐”的主要源泉无法从物质上获取时，只能从精神上寻觅，这就是“爱”，无论穷，无论富，“爱”是必需的，这也是人类生存繁衍的必然内容和过程。对陕北民众来说，尤其于陕北民歌的发生机理中来看，它是寻找精神享乐的唯一通道。

  　　陕北民歌，直接表征了反映在民众头脑里的日常生活，这种生活处于无序的重叠的无主题状态。当它进入民歌手的视野时，也像文学创作一样，必然经历了一个被选择、剔除、汰选的过程。而且，陕北民歌的创作很少是一度创作，它是先有一个雏形，有一个原初形态，然后开始传播。传播途程中，二度、三度的创作参与，是大多数民歌成型要经历的模式化过程。换句话说，它是一种群体创作。群体是大众文化的分子，群体的创作，群体的传唱，就自然汰除了那些不适应大众化时代的非大众元素……

  　　在陕北，方言就是官话，不管是中心腹地的绥德、米脂、子长，还是边缘状态的三边（定边、安边、靖边）、神府、宜川等，语言的内核基质的相同，是接受系统无障碍的最有利机制，又加上生活内容的大同小异，这种大众文化的圈内体系就自然地生成了。

  　　……它是陕北文化土壤的特定寄生物，是陕北民众先天聪明与后天不足双重规约下的情感契合物。……人稀，地就变得辽阔，人与人之间的对话大多数要靠隔山吆喝和隔沟歌唱才能完成，而且需要个别词语的加重和延长，这就是陕北民歌延长音出现的客观环境。

  十、对民间文学的纯文学评论

  　　（摘抄）……时间是紧逼的证人，“黑了”“半夜” “天明”，一系列动作都挂在时间上，所有动作全部在一个晚上完全完成。纵然，事实不一定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但心情的“急迫”早已完成，心理时间快于物理时间，将事件推到了极致，达到了叙事的审美效果。

  　　……片面才能深刻，极致是艺术审美化常用的操作方式，只是这些民歌手们都是在无理论指导下的不自觉尝试而做了成功的典范。

  十一、对民歌的细微捕捉

  　　（摘抄）在“聆听陕北民歌里的世界”一章中：

  　　“民歌里的日月”一节中分为：平常日月的主题、平铺在地的主题、苦乐年华的主题、光景日月的主题、大众化主题。

  　　“民歌里的故事”一节中分为：听来的故事、 真故事、 真事的引发、 简化的情节、 真实的细节。

  　　“民歌里的“诉说者””一节中分为：男性叙述、 女性叙述、 男女双重叙述、 立体的叙述、“另类”叙述。

  　　“民歌里的‘哥哥妹妹’”一节中分为：“‘哥哥妹妹’模式”：１永远的‘哥哥妹妹’、 ２ ‘干’字的背后、 ３放大的‘哥哥妹妹’中有未婚男、已婚男女、生理饥渴，还有：底层的呼唤、 伟人形象的进入、 遣怨解郁的情感需要。

  　　“民歌里的农耕文明”一节中分为：农事的循环题材、 生物的比兴题材、月份的题材、季节的题材、物象的题材。

  　　“民歌里的民俗”一节中分为： “民俗的惯性思维”中，从祈雨时的“刮北风，调南风，龙王佬价把雨送。”，到秋收后的祭场 “新糜子上场铺呀铺成行，快铺好来哎呀来打场”，以及喝酒场面中的酒曲。

  　　“ 生命的轮回”一节中，从洞房中的结发歌“一老木梳短，二老木梳长，三老木梳撂过那娘家的墙。”到葬礼中的“每日烧香在灵前，祈愿父母早升天。”

  　　“ 信仰的进入”一节的“陌送” 中“沾得清，沾得清；一切疾病全沾清。从脚沾到脑门心，浑身上下全沾净。”

  　　“ 细节的数叨”一节中对年节的描述“腊月里，二十三，我送灶马爷烧枣山。腊月里，二十四，裁下对子写下字。腊月里，二十五，称下几斤黄萝卜。”

  　　“ 仪式的民俗”一节中“合拢口”的仪式“一合龙口不再开，家添人口外添财。窑里窑外喜气生，天神地仙降福来。”

  十二、对地理环境、民情风俗的熟知，使得对民歌的断想真实可靠

  　　（摘抄）在“吟唱陕北民歌个案笔记”一章中“流传各地的《赶牲灵》”一节：

  　　１、横山的赶牲灵。横山县地处长城跟下，跨过长城就是内蒙古。它的赶牲灵路线一是“走西口”到宁夏，一是跨过长城向北去内蒙古。内蒙古近，所以他们大多数时候是走内蒙古。……“黄骟马来白银蹄，哥哥走了后草地。盐海子驮盐走草地，十八站大马路一口气。走一回草地受一回罪，黄蛉子倒是个吸血鬼。”

  　　２、志丹的赶牲灵。志丹在延安与榆林两地的中间地带。它的赶牲灵一般是向西北到定边和宁夏。但有时也是不定向的，因为它所处的中间位置，向南可以下西安，向东可以到太原。延安、吴起、瓦窑堡，是它向外出走的门户。……“我叫你家里务庄农，你一心想起个赶牲灵。哥哥赶牲灵一十八年，自幼没走过瓦窑堡店。”

  　　３、延长的赶牲灵。延长处于陕北腹部，从这里开始赶牲灵不论走哪个方向，都得先经过邻属的其他州县。这些语言上和风俗上的相近和相似，使他们和沿路这些店里的掌柜以及伙计都非常熟悉。……“我吆上骡子你开上店，来来回回常见面。三疙瘩石头两疙瘩砖，多会儿回到本乡田。”

  　　４、安塞的赶牲灵。安塞是榆林与延安的过渡地段，安塞的大部分人是榆林的移民，尤其横山的移民更多。……“骡子叫唤马嘶声，今黑里红火我明起身。大门外前种白菜，这回走罢多会来。拔起黄蒿带起根，拿起个狠心扭转身。骡子走前马走后，忘性不倒上长路。”

  　　５、吴堡的赶牲灵。吴堡紧邻黄河岸边，隔河就是山西，对面就是山西通商码头军渡。它是连接秦晋的最直接门户。……吴堡是一个中转站，吴堡的沿途客栈和经营赶牲灵的也最多。……“三十个骆驼二十担粮，拉上我的骆驼走庆阳。挣下个银钱娶新娘，挣不下银钱受?惶。”

  　　６、吴起的赶牲灵。吴起原属三边，后归延安，界于榆林延安之间。……由于它在陕北腹地，路途较远，最长的可能超过半年。“正月里是新年，奴的哥哥备起马儿要走太原。有心拉住马儿不叫哥哥走，又怕人说闲言。七月里七月七，奴的哥哥出门一走七个月。奴有心给他捎上一封信，还怕没熟人。”

  　　７、宜君的赶牲灵。宜君现在虽然划归铜川，但当时是归延安管的，……它和陕北其他地方的赶牲灵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是相同的。“三十条骆驼二十道梁，牵上个骆驼下庆阳。

  　　庆阳城里好地方，三间房儿两盘炕。挣下个银钱抱姑娘，挣不下那银钱受恓惶。”

  　　８、清涧的赶牲灵。清涧地处黄河与无定河的交汇处，……他们赶牲灵走的是官道，向南

  　　是官道，向北也是官道，向西却路途较难走。“人家男人搞买卖，我家男人赶牲灵。赶上毛驴才三岁呀，一心要走个定边城。”

  　　９、靖边的赶牲灵。靖边紧靠定边，是当时的三边之一。……对于靖边人来说，他们

  　　也去定边的盐海子驮盐。“三颗颗牛铃两声声响，盐海子驮盐受恓惶。走一回洛川没赚下钱，咱穷人受艰难谁可怜。芦花花公鸡叫天明，何一日盼到好光景。嘶溜溜北风天刮阴，老天爷保佑咱出门人。”

  　　１０、子洲的赶牲灵。子洲是赶牲灵的一条大官道。……子洲本地的赶牲灵人也不少。他们对赶牲灵的体会比较深，认识也比较彻底。“人人都说出门人好，出门人下落谁知道。妻儿老小都大撇了，死活交给老天爷了。哥哥起身妹妹就照，眼泪泪滴在大门道。哥哥你走了留下一道踪，活活挖走妹妹的心。千叶叶南瓜瓜蔓蔓上引，老天爷爷保我出门的人。”

  　　１１、子长的赶牲灵。子长是延安的大县，它横跨榆林、延安两个地区，……子长人心眼活泛，赶牲灵替人干活的很少，主要是自己赶，……“一道道水来一道道山，赶上个骡子上定边。三颗颗牛铃两颗颗响，起身走了盐池上。苟池上装盐甘泉卖，不图赚钱单图快。”

  十三、作为男性对女性的换位思考

  　　（摘抄）故事的结局一般是忧伤的，尤其伤害的是女子的感情。她们最初只是喜欢，根本无法顾及或想到后来的结果，往往会将一颗心痴痴地送给赶牲灵汉子。汉子接受了，心满意足地第二天就上路了。苦只苦了姑娘，她们没有想到感情是如此得短暂，她们又不能让赶牲灵的汉子停下脚步，所以她们只有等待，等待下一个回程的到来，那是最难将养的日子，掐着指头计算走了的日子，睁大眼睛站在路畔望着“赶牲灵的哥哥”过来。

  　　赶牲灵的汉子会在路上一遍遍地回味这些日子，他们一边继续欣赏沿途的自然风光，一边咀嚼曾经“相好” 的经历，他们就这样幸福而留恋着这些自然风光和人文风光。

  　　赶牲灵的汉子是满足的。

  　　他们欣赏自己的工作，也在不断地重复和创造着自己的生活。

  　　

• 一曲信天游，黄河水倒流

  作者：秦客 发布时间：2013-01-15 09:20:15

      文无定法，信天游也是一样，曲风多样，豪放中见婉约，粗犷中有真情，爱，能爱得死去活来，爱得让外人目瞪口呆。他们为爱情赌咒发誓，“一碗凉水一张纸，谁卖良心谁先死”，“一张张黄纸一炷炷香，谁卖良心谁先见阎王”，表现出他们的忠贞，以及为爱全力以赴的决心。“想你想你实想你，浑身上下都想你；头发梢梢想你呀，红毛头绳难挣呀；脑瓜皮皮想你呀，鱼鳞梳子难梳呀；眼睫毛毛想你呀，白天黑夜难闭呀；眼睛仁仁想你呀，泪水颗颗难收呀；舌头尖尖想你呀，酸甜苦辣难尝呀。”那已经不是红尘男女的爱，那是一种熬干血液的全身心地投入。恨，他们也能恨得咬牙切齿。信天游中有一段故事，讲一个叫兰花花的女孩，被强行嫁给了一个周家财主，她用唱词表达了对周财主的诅咒：“兰花花我下轿来，东望西照，照见周家的猴老子，好像一座坟。你要死来你早早地死，前晌你死来后晌我兰花花走。”这种艺术上的嬉笑怒骂，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是其他山歌断不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