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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选取胡适、钱穆、沈从文、顾颉刚、阿伦特、本雅明、高尔基、法捷耶夫等人文学者，将古今中外汇于一炉。文字质朴古雅，议论有识有趣。历史碎片信手撷英，人文风景处处可见。 本书史料丰富，读来多有趣味，时笑时叹，笔调质朴谦逊，向书后的鲜活生命投去诚意与敬意。作者是学者，也是读者，寻书读书的心情与你我并无二致。穿过烟雨，与书相遇，是爱书人之大愉悦。 作者这组颇具民国味的读书随笔，其识见、态度、趣味、语言的高水准均衡，示范了一条“花开满目”的阅读之路。篇篇读来，皆饶有趣味。作者的遣词造句极为讲究，看似不经意，却有经年累月读写打磨出来的工夫。沈昌文先生说：“我的朋友里，冠生兄人有古风，文字功夫也好。他的文章纵贯古今，真可谓无话不谈，无所顾忌。”

甲辑 诗书丧，犹有舌

顾颉刚聚书散书 / 003

钱穆著作作基石 / 007

梁启超痛责学界 / 011

陈寅恪清音独远 / 016

胡适的“不苟且” / 020

闻一多的书桌 / 024

李方桂的语言天才 / 028

葛传槼：为原版牛津英语词典挑错 / 032

张恨水：何止“鸳鸯蝴蝶派” / 036

储安平：慢慢实现理想 / 040

雷震狱中劝子读书 / 044

陈之藩：把我的心地澄清 / 048

顾准：“谁也弄不清我到底想些什么” / 052

宋云彬的爽直 / 056

叶君健改造“红宝书” / 060

瞿同祖：只想再写一本好书 / 064

洪业：“季世儒者” / 071

曾琦：“退而著书立说” / 075

李璜：翻开书，好好用功罢！ / 081

吴晗：学术渐远，政治日近 / 089

左舜生：在学论学，在政言政 / 094

张君劢：民国宪法之父 / 100

张荫麟：才如江海命如丝 / 106

潘光旦轶事 / 132

诗书丧，犹有舌 / 143

乙辑 感谢所有的记忆

费正清的民国视角 / 151

美国的明恩溥和英国的苏慧廉 / 155

戴高乐：“重要的是两代以后人们的想法” / 159

高尔基的异端言行 / 163

法捷耶夫的绝命书 / 167

爱伦堡回避了什么 / 171

苏联“黑皮书”事件始末 / 175

阳光般的阿伦特 / 179

本雅明的黑色笔记本 / 184

维特根斯坦的老套 / 188

伍尔夫为艾略特当排字工 / 192

克里斯蒂的秘密笔记 / 196

普利策：“专咬特权的猎犬” / 200

卢斯：要么辉煌，要么灭亡 / 204

海伦·凯勒：人类世界里的神迹 / 208

博尔赫斯：“我总觉得二十世纪不那么美妙” / 212

感谢所有的记忆 / 216

纳粹焚书之夜 / 220

萨尔茨曼：流亡书籍的庇护人 / 224

丙辑 古风入骨

出于史，入于史 / 231

说“温故” / 235

“和顺”书香 / 239

古风入骨 / 243

从“地球档案”到“平民历史” / 247

一部译稿的命运 / 256

费孝通:“自将磨洗认前朝” / 264

虽然晚了些，还是知道了 / 274

“东方剑桥”在湄潭 / 278

温故可知新，也可只为温故 / 283

文化的残片 / 288

周有光放谈中国和世界 / 293

后 记 / 305

张冠生，生于1954年，祖籍江苏，现居北京。学者，供职于民盟中央委员会。曾作为费孝通先生的助手十多年，深受费老先生田野调查的熏染。曾在《中国社会科学》、《读书》、《东方》、《随笔》、《天涯》等刊物发表文章，出版有《乡土先知》、《世纪老人的话：费孝通卷》、《知道：沈昌文口述自传》、《远古的纸草》、《纸年轮》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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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家对世界构成有个说法——以须弥山为中心，同一日月所照一方天地为一小世界。一千个这样的小世界为一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为一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为一大千世界。故有“三千大千”。

曼古埃尔写《夜晚的书斋》，记录了亲切的体验:“到了夜晚，书斋里灯火通明，外面的世界就消逝了…我从日常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眼睛和手恣意在整齐的行列中漫游……一本书出乎意外地呼唤另一本书，跨越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时代，建立了亲密关系。”

又想起那行动人的文字一“是谁传下这行业?黄昏里挂起一盏灯。

第一次读到，记得是在《读书》杂志的“阁楼人语”。懵懂之间，直接把“这行业”理解为编辑、出版。

脑际有个场景一一暮色降临，稿子没有编完。窗一扇，灯一盏。灯影下的劳作，自黄昏续人黑夜。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甜酸苦辣，欲罢不能。

又一次读到，是在万圣书园店堂。下意识中，“这行业”扩展到了书店。

灯下，店主长年海量阅读，练就鹰隼般的眼光。从万千书目中选定待购书单，在成沓账单中盘算收支盈亏。

灯下，店员大包小包进货、搬书、登记、造册、拆包分类、上架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风霜雨雪，书恒在，灯长明。

启超故贫，濒海乡居，世代耕且读，数亩薄田，举家躬耘，获以为恒。——梁启超

“不苟且”，是胡适对自己的一向要求。常见他说到这个话题。他给罗尔纲的信中说过：“文字不可轻作，太轻易了就流为‘滑‘，流为‘苟且’。”在给王重民的信中也说：“一点一笔不放过，一丝一毫不潦草。举一例，立一证，下一结论，都不苟且。”

或许是雅思贝尔斯和海德格尔给予她的深刻所致，或许是最强烈的阳光恰好对比出最黑暗的阴影，阿伦特以罕见的思想之剑洞穿了希特勒执政时期和斯大林肃反时期的同质铁幕，看出“极权主义意识形态的目标不是改变外部世界，或者社会的革命性演变，而是改变人性。摧毁了道德人格，取消了法律人格，毁灭个体性就几乎永远是成功的。”

更需警惕的是，“在集权主义政权垮台之后，集权主义的方案仍可能存在，它以一种具有强烈诱惑力的形式，将会在可能的时候，以对人有利，并且能够解除政治的、经济的、社会的悲苦的姿态出现。”

书籍介绍

作者选取胡适、钱穆、沈从文、顾颉刚、阿伦特、本雅明、高尔基、法捷耶夫等人文学者，将古今中外汇于一炉。文字质朴古雅，议论有识有趣。历史碎片信手撷英，人文风景处处可见。 本书史料丰富，读来多有趣味，时笑时叹，笔调质朴谦逊，向书后的鲜活生命投去诚意与敬意。作者是学者，也是读者，寻书读书的心情与你我并无二致。穿过烟雨，与书相遇，是爱书人之大愉悦。 作者这组颇具民国味的读书随笔，其识见、态度、趣味、语言的高水准均衡，示范了一条“花开满目”的阅读之路。篇篇读来，皆饶有趣味。作者的遣词造句极为讲究，看似不经意，却有经年累月读写打磨出来的工夫。沈昌文先生说：“我的朋友里，冠生兄人有古风，文字功夫也好。他的文章纵贯古今，真可谓无话不谈，无所顾忌。”

• 作者：陆钓雪de飘飘 发布时间：2018-12-31 02:16:01

  某次顾颉刚和郑振铎陪潘家洵出游路经集成书局。顾先生看到一部《春秋左氏古经》，是两部《皇清经解》中没有收进的，便花两元多钱买下了。主人见他买此书，就问：“还有一部毛奇龄的《春秋毛氏传》，要吗？”顾先生未打算多买，就搪塞道：“要买《春秋毛氏传》，不如买毛奇龄的全集好了。”他以为此全集是这个书铺不会有的。不料卖书人说：“这里有一部全集，可以看看。”这部书一向价高，北京市价百元，苏州图书馆进的一部是80元。顾氏买不起，就说：“我过一天来看吧。”意思是不准备买。主人说：“书就在这里，看看也好。”于是拿出给顾先生看。顾先生要脱身，又不想伤体面，就说：“我是不出价的，至多不过50元，你们不卖就算了。”他以为此全集绝不会有50元的价钱，正要走，只听一声“卖给你了”，犹如晴天霹雳。为了不失面子，顾先生只好买下

• 作者：麦心 发布时间：2011-09-09 09:26:42

  惜非全本

• 作者：飞天遁地小花侠 发布时间：2017-08-19 19:05:07

  这是一本给了我巨大勇气的书。民国时期的学者们不顾生命危险，在风雨飘摇中坚持做纯粹的学术，让我觉得很多我现在看重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健康的活着，专心研究，就足够了。我现在忐忑不安，是因为我修为太浅。18.08.2017

• 作者：木木 发布时间：2014-09-03 20:00:20

  温故

• 作者：Nosferatu 发布时间：2015-10-22 15:26:31

  确实是吉光片羽，所写人物大都点到即止而已。有关张荫麟的那篇确实不错。

• 作者：叶藏.!!张寄奴 发布时间：2014-08-10 09:56:54

  甲辑的几篇都不错，不过也都看过即忘，聊作消遣。

• 写过最长的书评吧

  作者：胖子 发布时间：2019-09-05 17:35:55

  依然是在书堆里躺了很久的一本书。余世存先生在序言里写到读写思考、弦歌不缀是我们活着的依靠；目录上辑名字——诗书丧 犹有舌；自序末的那句话——无数人，生命时光无尽六项无边书海，有灯为证；都让我觉得该一睹为快。特别是有灯为证会让我想起那个路等计划的梦。

  原想着是冠生先生的自传体散文 有幸在书里看到那么多熟悉的前辈 看到他们不那么熟悉缺闪耀着的过去 都觉得温暖 特别是这段时间沉浸其中的丧。

  开篇顾颉刚先生的聚书散书想到桃园书屋和小渔岛书屋，庆幸很多旧书都去了该去的地方。

  梁启超先生在清代学术概论中的那段话放在今日并不过时，甚至更应该存在。

  陈寅恪先生的固守气节，沉沦不遇和后几章中读到的不给权贵当奴隶都让人钦佩。1953年先生对郭沫若邀请提的意见说明没有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则真正的学术研究无从谈起。联想起前段时间说韩国电影不乏佳作，原因实在不是我们的导演不行，自由独立和我们始终保持着政令的距离。题外话：陈先生和博尔赫斯一样都是看不见的 但又是看的清的。

  胡适先生实在是某种意义上我的精神导师，有几分证据说几分话是我党实事求是的来源，在学术上他对钱穆冯友兰梁启超等师友徒晚都指出过文字的不苟且。抛开先生容忍 自由等字眼，单就不苟且就值得我们学习，就像李志说的认真二字，实在是我们年轻人该坚持的。

  宋云彬先生在各种大会上的耿直实在可爱，在皇帝的新衣和亩产又提高的年代，这种耿直在可爱之余更显可贵。后面千家驹先生在88年全国政协的发言——关于物价、教育、社会风气问题，也是同样耿直可贵，我们需要堂吉诃德式的知识分子多于奴性知识分子。题外话义乌有千家驹先生藏书阁，可在去隔壁酒吧时拜访。

  闻一多先生的故事西南联大的遗产一书中读过，先生本该埋头于书本，带着知识分子的洁癖，但时局让他成为斗士，这对得起他自己和所受的教育，为了民主，先生当得起永存我心。

  童第周先生在抗日烽火中，在李庄，借钱买仪器在荒地里进行试验，这是中国科学家的可敬之处，文革导致其对克隆的研究没能在国际学界披露=着实遗憾。不得感叹那个十年真是伟大。

  李方桂先生和葛传椝先生两位语言天才说明求学该有志向，求知该有志趣。题外话，觉得该学习日常中错误的语法。

  储安平先生的一段话值得记录：我们除大体上代表着一般自由思想分子，并替善良的广大人民说话以外，我们背后别无任何组织。我们对于政府，执政党，反对党，都将作毫无偏袒的评论。他对自由平等民主的理想是执着的。

  李璜先生1919年在巴黎通信社的文章，对国内五四运动是有深刻影响的。他在1918年加入的少年中国会的公约——奋斗 实践 坚忍 简朴，对毛的新民学会深有影响。1915年他的老师多士丹神父的一句话——孩子们 翻开书 好好用功吧和蔡元培先生五四期间勉励学子救国不忘读书是有大道理的，不管什么时候，年轻人们都该多读些书，认真读书的。

  左舜生先生的一段感悟该是读书人共有的，假如我没有一个欢喜读书的习惯，我真不知道如何去消磨这个漫长的岁月。我该感谢小时候不爱睡懒觉的习惯，让我有无数个读书和思考的清晨。

  张君劢先生作为民国宪法之父，对其科玄之战不作评论。但终其一生不接受当局资助，秉持自由知识分子的内心尊严，这种臭脾气就该让我们喜欢。

  沈钧儒先生有段话对结社自由的作用颇有见解。凡为大结合者，必先有多数之小结合，否则体势散漫，其结合必不能固。所以民众的结社自由最大受益者肯定是当权者。另外先生对妇女儿童权益的主张在那个年代也是超前的合时宜的。其读韬奋悼戈公振先生一文的我是中国人想起尹吾的歌生于中国。

  陶行知先生的教育理念非常推崇，用生活来做教育的潜移默化，

  想起乐清自己的雁山学堂和傅国涌先生。四颗糖的故事该让现在的教育者都知道。另外作为特殊儿童教育的先行者，他带给世界的温暖和笑容确实足够伟大。

  丰子恺先生和弘一法师的诗画创作一定是简单有趣且富有哲理的，万物自得之趣与彼我之感应同情。看过马叙先生和一位作家关于素食的类似合作，想着该去列入书单。

  胡愈之先生1985年在我的回忆一书中写生于地主家庭，而且书里写到新中国诞生就停了，应该是对文革有太多意味。先生30年代留欧回来那句话说明他的内心是有种理想主义者的自觉和悲哀的：知识分子不是给权贵帮闲，就只配当奴隶总管。

  顾准先生的思考是黑夜里的曙光，他的一些怀疑是要传承和坚持的。两句话去说：唯一该确信的就是要去怀疑，唯一该永恒的就是变化。

  费孝通先生的篇幅是最多的，看到一个小历史，先生1981年提到乡村工业的发展使这个农村集体经济结构发生了重大变化，猜想老家上园村办公楼题词可能也源于先生对这方面的研究才到的柳市吧。还有一点先生认为百姓一定会有自己的办法，因为他们想过上好日子，这让我想到一句用朴树歌词改的话，关于未来，请领导坦然。这篇文章也让我决定下本书——江村经济。

  潘光旦先生在政学罪言里对教育的看法在今日似乎更合时宜了。过于功利的教育并没有教我们择善固执、矢志不渝，教育该是像陶行知先生一样，供给做人的榜样。用李志的歌词说就是我不想被教育成吃喝拉撒见死不救的坏人。

  下辑中外国传教士一文惊喜地看到苏慧廉先生在十九世纪的温州，曾用温州话翻译过圣经全文。联想到上月末看的市井图景里的中国人，那个时代的西方传教士其实和我们历史书上看到的是不一样的，毕竟是有普世价值观的。

  高尔基先生只是读到俄国文学时看到的字眼，如同那时看到的鲁迅。深感我们的小学和初中还是太早了，应该再大些去了解这些人和文字。想看一本埋没几十年的书——不合时宜的思想，关于革命和文化的思考。我们争取言论自由，是为了能够说出和写出真情，然而说出真实情况是一切艺术中最困难的。

  阳光般的阿伦特让我马上就想到了许巍的歌，作者对于看不懂极权主义的起源一书和我前阶段的想法是一样的，知道什么是美的也是一种满足了，杜拉斯的情人是美的，但我是看不懂的。阿伦特的力量来源是人性和爱，对正义自由平等的热爱，我们也该有这种力量和自觉传播精神阳光的责任。

  本雅明先生的落伍想到张星期聊天说过的一句话，某些方面我们是落后于时代的，但其实另一些角度看我们是最潮的。喜欢这篇文章里记录着卡夫卡1921年的那段话，就像当年许巍的两天带给我的。我们都只有两天，又都拥有两天。

  维特根斯坦谈话录里描述的散步，和卢梭在法国郊外的孤独漫步，这些来自江河星空和林荫道的古典哲学是自由奔放的，给予了生命的根。让我对朋友发出了散步的邀请。

  海伦凯勒确实把我击中了。周云蓬的如果我突然瞎了该怎么办，曾让我心慌。但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彻底击碎了这种心慌，我们有书籍这种灯塔，我们该扩散乐观情绪，该明亮清澈喜悦仁慈光明热情。用这本书去慰藉一位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的朋友，加上徐晓的半生为人。

  博尔赫斯先生真的是在太多书里相识了，他有段诗句：我心里一直在暗暗设想，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敏感睿智渊博深邃的他不喜欢20世纪，应该也验证了王小波的那句话，一切都在不可避免的走向庸俗。双目失明的他和其他几位一样，让我们深知看见是该怎样的。

  最后，马尔克斯说如果每个人都能在背包里放一本书，我相信，所有人的生活会更美好。

• 晴耕雨读，书香温情

  作者：mailgc 发布时间：2015-01-25 22:35:23

  一月二十日，于图书馆借阅张冠生《晴耕雨读》，新星出版社14年的新书，装帧素净，米黄色封皮上水墨粗勾的远山斜阳，饶有趣味。

  书约三百页，凡三辑。一为中，一为外，一为评。皆文人清事，俱不离书。撷陈寅恪、胡适、钱穆、张荫麟诸先生往事，叙阿伦特、本雅明、博尔赫斯、法捷耶夫平生，从容信步于古今中外，不经意间尽是书的风景。毕竟是书生。

  《晴耕雨读》为读书随笔，笔意质朴简约，然史料丰富，引书繁多。似信手拈来之处也必定下足了功夫。不过读者足可以闲庭散步，涵泳悠游。这是小品文的趣味。颇有点林语堂、梁实秋的味道。

  另外一点收获是读见了诸多未曾耳闻的书。夜里读毕全书，又折回去翻看，将书名记下日后待读。

  书生的理想生活，不过寻书读书而已。一本本书之后，满是温存的生命。泯灭人性的必经之路是禁书，古已知之。

  晴耕雨读，理想境界。愿书香不灭，温情不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