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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罗的海早期发展史的拓荒之作

见证条顿骑士团的兴衰历程

◎ 编辑推荐

☆在波罗的海地区，条顿骑士团的开拓以及北欧各国的十字军运动，虽不如在圣地的十字军那么盛大壮烈，但造成的影响更加深远。

☆本书不仅梳理了波罗的海和北欧地区的地理环境、诸民族的社会状况，也论述了条顿骑士团和十字军在这片新地域的军事活动和殖民管理，展现了西欧天主教文化在新地域的传布、维持、适应和发展，兼具人类学和历史学价值。

☆可贵的是，作者对历史有清醒公正的认识，不避骑士团的罪恶，也不忘文明传衍的成果。

◎ 内容简介

盛大的十字军东征渐渐衰微之时，在偏远的波罗的海地区，另一场更加深远的开拓运动逐步展开。埃里克·克里斯琴森专注研究中世纪波罗的海沿岸的十字军运动与不同政权和民族的互动，展现了条顿骑士团在东北欧的兴衰史。他从波罗的海周边的地理环境着手，呈现瑞典人、芬兰人、普鲁士人、立陶宛人、文德人等民族的社会状况；再讲述条顿骑士团（和宝剑骑士团）对普鲁士和利沃尼亚的开拓，瑞典、丹麦、德意志等国的殖民与十字军战争，分析他们与波兰、立陶宛、罗斯的复杂关系。

这场运动交织着物质利益和宗教号召，交织着征服和苦难。最终，西欧天主教文明带来的教堂、庄园、城堡、自治市镇、法庭、行会和议会，在波罗的海地区开花结果。

◎ 名人推荐

埃里克·克里斯琴森的著作有活力有气势，阐明了东欧早期历史中的重要发展，再现了一段史诗般的历程。

——莫里斯·基恩

这本有趣的佳作，填补了关于中世纪晚期欧洲北部的历史文献空白……在这个复杂的历史领域，本书是一部有价值的导论。

——詹姆斯·布伦戴奇，《教会史杂志》

作者有许多洞见……让本书的重要性远超其预设的范围……因为对克里斯琴森先生而言，历史既是艺术，又是科学。

——彼得·金，《斯拉夫评论》

他的学识宽广、公正而准确……本书立足于严密的历史观察，而非思想观念的狂热，将军事基督教阐释得光辉宏伟，令读者眼花缭乱……是有价值、有学问、吸引人的著作。

——F. R. H. 迪布莱

致 谢

年 表

主要人物

货 币

引 言

第一章 北方十字军运动前夕的欧洲东北部

第二章 文德十字军的理论和实践 1147—1185

第三章 武装僧侣：理念与效率

第四章 征服东波罗的海 1200—1292

第五章 神权政治试验 1200—1273

第六章 立陶宛十字军 1283—1410

第七章 诺夫哥罗德十字军 1295—1378

第八章 欧洲东北部的十字军政权

第九章 十字军终结 1409—1525

结 论

扩展阅读

参考资料

附：坦能堡之战

出版后记

◎著者简介

埃里克·克里斯琴森（Eric Christiansen），牛津大学新学院荣休研究员，主要研究中世纪的欧洲北部历史，曾在伦敦、哥本哈根和佛罗里达讲学。

◎译者简介

李达，浙江大学毕业，中世纪军事历史爱好者，主要研究方向为中世纪军事史、拜占庭帝国制度史、中世纪东地中海-黑海交流史等。曾自译数本军事典籍与编年史。

周超宇，山东大学硕士毕业，参与翻译工作数年，中世纪欧洲历史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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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波罗的海早期发展史的拓荒之作

见证条顿骑士团的兴衰历程

◎ 编辑推荐

☆在波罗的海地区，条顿骑士团的开拓以及北欧各国的十字军运动，虽不如在圣地的十字军那么盛大壮烈，但造成的影响更加深远。

☆本书不仅梳理了波罗的海和北欧地区的地理环境、诸民族的社会状况，也论述了条顿骑士团和十字军在这片新地域的军事活动和殖民管理，展现了西欧天主教文化在新地域的传布、维持、适应和发展，兼具人类学和历史学价值。

☆可贵的是，作者对历史有清醒公正的认识，不避骑士团的罪恶，也不忘文明传衍的成果。

◎ 内容简介

盛大的十字军东征渐渐衰微之时，在偏远的波罗的海地区，另一场更加深远的开拓运动逐步展开。埃里克·克里斯琴森专注研究中世纪波罗的海沿岸的十字军运动与不同政权和民族的互动，展现了条顿骑士团在东北欧的兴衰史。他从波罗的海周边的地理环境着手，呈现瑞典人、芬兰人、普鲁士人、立陶宛人、文德人等民族的社会状况；再讲述条顿骑士团（和宝剑骑士团）对普鲁士和利沃尼亚的开拓，瑞典、丹麦、德意志等国的殖民与十字军战争，分析他们与波兰、立陶宛、罗斯的复杂关系。

这场运动交织着物质利益和宗教号召，交织着征服和苦难。最终，西欧天主教文明带来的教堂、庄园、城堡、自治市镇、法庭、行会和议会，在波罗的海地区开花结果。

◎ 名人推荐

埃里克·克里斯琴森的著作有活力有气势，阐明了东欧早期历史中的重要发展，再现了一段史诗般的历程。

——莫里斯·基恩

这本有趣的佳作，填补了关于中世纪晚期欧洲北部的历史文献空白……在这个复杂的历史领域，本书是一部有价值的导论。

——詹姆斯·布伦戴奇，《教会史杂志》

作者有许多洞见……让本书的重要性远超其预设的范围……因为对克里斯琴森先生而言，历史既是艺术，又是科学。

——彼得·金，《斯拉夫评论》

他的学识宽广、公正而准确……本书立足于严密的历史观察，而非思想观念的狂热，将军事基督教阐释得光辉宏伟，令读者眼花缭乱……是有价值、有学问、吸引人的著作。

——F. R. H. 迪布莱

• 作者：后浪 发布时间：2021-07-01 10:41:12

  波罗的海早期发展史的拓荒之作，见证条顿骑士团的兴衰历程

• 作者：中世与近世之间 发布时间：2021-06-27 21:22:09

  填补空白之作，感兴趣的可以看看，这几年中世纪史和骑士团的话题很火。

• 作者：宝木笑 发布时间：2021-08-30 17:04:15

  条顿骑士团和所有北方骑士团，再加上十字军东征时的圣殿骑士团等，都表明了两个深刻的事实，这两个事实隐藏在中世纪欧洲史当中，让我们不由掩卷叹息，细思极恐。一是精神的加持实在恐怖。条顿骑士团这类组织中的个体，非常看重“基督的战士”这一角色定位，殉教的光荣和现实生活的困窘，让其中很多人不仅不畏惧死亡，甚至还对在战斗中牺牲充满着期待。二是桌子底下的意图实在令人齿冷。波罗的海之战为何而起？这个问题其实和十字军为何东征是一样的。在圣战中消灭异教徒？波兰和立陶宛在当时也是基督教国家，条顿骑士团照样发起了进攻，这和1204年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时洗劫君士坦丁堡如出一辙。也许，这便是读史使人明智的意义所在吧。

• 作者：小鱼莎莎 发布时间：2023-10-31 21:55:07

  阅读非常非常困难

  地理，历史，宗教，缺一不可

  稀里糊涂的读完

  结论就是：十字军既是宗教运动，也是为了各自利益的冒险事业。后者成分又更大更核心

• 作者：M 发布时间：2016-07-26 16:17:08

  完胜什么《摆出好pose美女场景摆姿完美图解》

• 作者：陆钓雪de飘飘 发布时间：2021-07-06 19:48:47

  终结普鲁士的条顿骑士团统治的，并不是骑士团精神的堕落，或者十字军理想的衰亡。此后，大团长克龙贝格整顿德意志的骑士团辖地，以及骑士团参与哈布斯堡王朝对新教徒以及土耳其的进攻，这些意味着在1525年之后，武装僧侣依然为欧洲政治所接纳；而条顿骑士团在利沃尼亚维持到1562年，证明了波罗的海周边的修道团体依然存在一定的活力。普鲁士的骑士团没有与波兰王国达成政治上的满意和解，才让旧有的普鲁士政体瓦解。投奔了德意志领主之后，骑士团失去了维持修道团体的权力，也不再是这一地区军事防御必不可少的团体，这也是16世纪20年代宗教动乱之中的重要争议问题。值得注意的是，在普鲁士瓦解期间发生的辩论之中，十字军的道德问题很少被提及，条顿骑士团和他们的敌人争论的主要问题是修道制度的道德问题。

• 波罗的海的征服与皈依

  作者：绯村拔刀斋 发布时间：2021-07-21 11:07:16

  1147年，罗马教宗发动了“第二次十字军东征”，却遭遇到了欧洲民众的冷遇，于是教廷颁布«神赦教谕»，授权欧洲北部的基督徒向周边的异教徒开战，而不必向耶路撒冷进军。欧洲东北部的基督教政权和外来的十字军，出于宗教热忱或现实利益，对波罗的海地区异教徒开展了长达400年的征战，拉开了欧洲北方十字军运动的序幕。

  北方十字军运动发生的波罗的海地区，其地理和气候环境，对周边社会、政权以及十字军运动均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波罗的海是一个内海，虽然纬度很高，但其周围的气候却远比同纬度其他地区温和，这使得周围的居民以种植庄稼和饲养家畜、捕鱼为主要手段，并采用村落定居形式。其北方靠近北极圈的地区，渔猎取代了农耕，毛皮为其主要出产。严苛的环境、丰富的物产，使波罗的海沿岸地区与西欧的贸易占据了经济中极其重要的地位，对于资源的掠夺，以及贸易路线的控制，是国家间征战的主要原因之一。

  波罗的海沿岸河流众多，奥得河、维斯瓦河、涅曼河、德维纳河、涅瓦河等水量极大的河流注入，带来了丰富的渔业资源。同时，由于平原地区有大片的森林和沼泽阻隔，交通极为不便，内陆的普鲁士人、波兰人、罗斯人等均依靠河流的运输进出波罗的海，河流成为了贸易、交通和战争的主要路径，波罗的海地区的重要城市，如但泽、里加、科克内塞等，均位于河流的沿岸。在河流沿岸建造堡垒作为基地，使用骑兵扫荡周边、开拓领土，征服当地人或引入外来移民耕种，伴随而来的传教神父皈依当地居民，成为十字军主要的领土扩张和战争的主要模式。

  北方十字军运动，是基督教与多神教，以及基督教内部天主教与东正教之间的战争。尽管北方十字军与异教徒之间战争，夹杂着贸易路线、土地和自然资源的争夺，也充满着各种争议，但以当时的天主教徒来看，北方十字军仍是充满了宗教热忱与道德的运动，向异教徒传播基督教信仰，可以赎去自身的罪恶。按照当时教会的普遍理解，在传教士能布道并触动异教徒听众的心灵之前，必须在物质上击败魔鬼，把他赶走。粉碎偶像，或者击溃异教徒军队，可以解读为战胜误导异教徒的恶魔的精神力量，否则异教徒将永远无法接触真理。因此，接受教宗和皇帝的命令，向异教徒开展的战争是正义的行为。但随着北方十字军运动的深入，其正当性越来越弱，瑞典王国和利沃尼亚条顿骑士团，为了资源和贸易路线的争夺，向信仰东正教的罗斯人发动了“诺夫哥罗德十字军”；普鲁士的条顿骑士团，向已经皈依基督教的立陶宛和波兰开战，在坦能堡战役遭受惨败，最终导致普鲁士条顿骑士团的衰亡。

  作为北方十字军核心的条顿骑士团，成立于圣地的阿卡城，作为军事修道会，骑士团成员必须发誓守贞、守贫和顺从，通过严格的纪律约束，相比于世俗的军队，骑士团拥有更为强大的战斗力。由于条顿骑士团以德意志骑士为主，当受到德意志领主发出的驻防和打击异教徒的邀请后，他们在普鲁士建立了分团，并在1291年阿卡城陷落之后，全力经营自己在波罗的海地区的事业。相比于早期的十字军，条顿骑士团拥有众多优势，皇帝的诏书以及教皇的教谕，给了他们自由进军异教徒地区，不受任何政权管辖的权力；他们可以自行宣布赦免罪孽，以招收十字军兵源，使得条顿骑士团始终兵源充足；条顿骑士团与罗马教廷关系密切，有自己的喉舌用以辩护；条顿骑士团在波罗的海地区之外，还拥有大量的地产，不仅可以得到金钱的支持，还可以在自己的属地征召成员。这些优势，使得条顿骑士团在波罗的海地区迅速站稳脚跟并扩张，相继进入了利沃尼亚和普鲁士，建立并巩固了自己的大片领地，并维持了近300年的统治。在此期间，条顿骑士团，从武装修士组织，变成了当地的统治政府。骑士团通过选举的方式决定大团长人选，其他重要官员，成为了领地的主要管理着，各地的指挥官及其副手，管理着从土地、森林、铸币，直到征税的所有经济层面，通过与异教徒作战来扩大领土，向异教徒传教，并对异教徒人民予以管理，俨然是一个完备的国家。时间走到了16世纪，此时的波罗的海地区，绝大部分地区已皈依天主教，十字军已没有了道义上存在的理由。加之莫斯科大公国、立陶宛-波兰联盟和北欧三国联盟的崛起，欧洲东北部已成为他们逐鹿的战场，条顿骑士团的实力已无法对抗这几大强权，随着战场上的不断失败以及领土的被蚕食，条顿骑士团被迫选择了世俗化，将自己变为了当地的世俗领主，北方十字军运动落下了帷幕。

  北方十字军运动，在所处的时代便是毁誉参半，其正当性在康斯坦茨会议上得到了极大的质疑，对十字军运动的评价，作者主张采用中立客观的态度，既要承认十字军运动的不合理性以及给当地居民带来的暴行，也要承认时代所处的宗教热忱的影响，还要看到北方十字军运动是西欧与波罗的海地区的纽带，让这一地区并入拉丁文明，并塑造了今日欧洲的格局。

• 征服与苦难并存的波罗的海“拓荒”史

  作者：默扉 发布时间：2021-08-18 13:16:30

  在欧洲的中世纪历史当中，十字军的战争和运动一定是个无法忽视的话题，这一场声势浩大的征战对欧洲的影响异常深远，然而对于十字军运动，更多学者和读者所关注的是那些在“圣地”所展开的战争和变革。实际上，在当时相对偏远的波罗的海地区所发生的条顿骑士团的开拓以及北欧各国的十字军运动，同样是东北欧早期历史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对于这一部分历史的文献和资料却屈指可数。

  牛津大学新学院荣休研究员埃里克·克里斯琴森，一直以来所致力的中世纪的欧洲北部历史的研究，在《北方骑士团的兴衰》中，埃里克将目光聚焦于12世纪至16世纪波罗的海周边地区以基督为名的斗争，专注研究中世纪波罗的海沿岸的十字军运动与不同政权和民族的互动，以翔实的史料、生动的笔调和客观的态度，呈现了一部填补关于中世纪晚期欧洲北部的历史文献空白的“波罗的海早期发展史的拓荒之作”，它让我们更加全面地看到这一运动在同一时期的北欧社会变革之中的作用。

  

  北方十字军的催生

  埃里克从波罗的海的周边地理环境、自然特征、社会状况等方面展开阐释，从而引出整个东北欧区域中条顿骑士团和十字军运动的兴盛与衰落。对于当地文明的发展方式而言，波罗的海的自然特征有着深远的影响甚至是部分决定性作用：

  ①波罗的海通过贝尔特海峡与大西洋相连，使当地的气候趋于温和，当地人有可能发展出我们所谓的文明生活；

  ②气候造就了一条边界，这条边界是天然的“分割线”，但气候的边界线也造成了理解方面的障碍；

  ③河流使商品交换、殖民移民、剥削征服等成为可能，也创造了非常适合鱼类以及渔民生存的条件，甚至从本上影响着他们的经济和政治。

  彼时的欧洲东北部生存环境是非常恶劣的，庄稼被冻死，人也冻死饿死。云游的勃艮第骑士吉尔贝·德·拉努瓦曾有过这样的描述：“在冬季，大诺夫哥罗德的市场上没有食物——无论是鱼、猪肉还是羊肉；也没有任何的娱乐，因为一切都已封冻，毫无生机。”

  与此同时，海洋却给这里带来一线生机，新的捕鱼方法和储存手段的被引进，国际市场的需求也发生新的变化，“海权”的概念应运而生。但于我们现在所理解的“海权”不同的是，在中世纪的欧洲北部，“海权”其实更类似于“船权”。

  因为大自然这道屏障，波罗的海地区成为一个人口迁出区而非迁入区，生活在这里的族群既没有融合在一起，也没有过分疏远，他们遵循着某些共有的特征和准则。然而随着西欧的模式在这里被逐步吸收，宗教与君主统治的微妙关系以及海外经营模式的改变，让社会结构也随之发生变化，军事化、领主化、阶级分化以及可继承财富的积累成为最显而易见的改变。

  但这些改变并没有让各个部族之间产生更强大的凝聚力，反而随着奴隶贩子与商人代表的精英阶层互相竞争的加剧，在波罗的海及其沿岸地区军事冲突升级，引发全面战争。统治者之间的外交谈判、基督教传教士与婚姻联盟都开始出现，贸易和掠夺在欧洲北部所因为的摩擦日益频繁，也正是这种摩擦催生的北方十字军。

  

  暴力与宗教并存

  埃里克在书中简单讨论了“十字军”的概念，他认为，这个概念其实很难界定，那个时候很多不同类型的战争都以基督教的名义发动，但并没有得到“十字军”这一称呼。

  参加“圣战”和“领受十字”都是必不可少的步骤，那么何谓“圣战”呢？

  “圣战”这只野兽的诞生并非源于思想理念的发展，而是由于原本的“信仰捍卫者”，即国王和皇帝，忙于互相开战乃至攻击宗教之时，一群狂热的教士和军人发动的政治冒险。

  虽然依然很难去定义和界定，但毫无疑问，是某种出于宗教的目标，使得第一次十字军或者此后的十字军变得合法化。

  当时文德地区影响力甚大的西多会修道院院士圣贝尔纳成功说服了法国和南德意志的大批骑士领受十字，那些十字军的特权、荣誉和徽章与其他十字军完全一样，但却有着大相径庭的目标，他们将行动和过程看的比目的地更加重要，而人们此时只能选择十字军或者强制洗礼，否则，就只剩死亡。

  埃里克认为，文德地区十字军的运动，无论是从军事行动的角度，还是从执行宗教思想的角度上来看都算不上全胜，“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公爵和国王之间争夺更可靠的斯拉夫封臣的竞赛。在这场竞赛之中，消灭异教徒政权仅仅是第一步，而后还要建造更顺服的政治架构”，他们的战斗是“意图用强壮的臂膀传播奉基督之名的宗教”，在这个过程当中，十字军已然成为基督教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13世纪开始，随着波罗的海区域的局势越来越复杂，新的武装力量与移民开始进入欧洲北部，十字军也有了譬如“上帝的军队”、“基督的军队”等著作称呼，兵役被神圣化，士兵们的剑也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成为侍奉教会、拯救灵魂的工具。

  神职人员通过三种手段约束顺从的人和惩罚或规劝不服管束的人：推动纪律与禁忌；推动圣战，征召并组织战士和教士；组织少数骑士宣誓在耶路撒冷十字军王国终身服役。骑士团开始成为修道的战争机器。

  

  无论是之前的文德十字军，还是后来的立陶宛十字军、诺夫哥罗德十字军等等，这些北方十字军在某一层面上其实都可以看作是神权政治的一场声势浩大的“试验”，教宗们试图在征服的土地上建立起教权统治，迫使罗斯人接受天主教信仰，与此同时，教宗或者皇帝也都没有放弃对天主教北部边境的关注。

  他们都继续宣称自己有责任推动天主教向罗斯与立陶宛传播，条顿骑士团无疑成了立陶宛扩张路上的绊脚石，彼此间频繁爆发冲突，十字军的征战和攫取似乎因此而“师出有名”，然而劫掠所造成的的破坏规模，却被骑士团一方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埃里克在《北方骑士团的兴衰》中给予这段历史以非常客观公正的阐释，对于条顿骑士团和十字军在军事活动以及殖民管理过程中所犯下的罪恶如实呈现，但对于这场交织着物质利益和宗教号召、让征服与苦难齐头并进的运动在文明传衍中的成果，也并没有忽视。

  征服与皈依的进程中充满了暴戾与苦难，但也让波罗的海东部与西部之间的距离和联系变得原来越紧密，拉近了与整个欧洲之间的关系。

  正如埃里克在书中所写：

  “文化传布”这个短语确实阴险，有条顿意味，但不可否认，这些“外来压迫者”终究成功建立起一套预料中的中世纪教会体系，它不完美但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