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读天下 -2001硕士研究生入学考试政治理论要点精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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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硕士研究生入学考试政治理论要点精编与书籍详细信息

  • ISBN:9787560512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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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价值不大,其他营养书里面都有说过的,很多食谱不适合我们中国老百姓。匹配度不高。不建议买。可以读读《全食物救命奇迹》《你是你吃出来的》《吃出自愈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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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转】常达丨从“稽古”到“同天”:《尚书》“以尧为始”的政教意义

    作者:哲夫成城 发布时间:2024-02-01 10:13:49

    摘要:在儒家关于三代以前的探讨中,上古圣王众多,但孔子删定《尚书》,却独以《尧典》作为开篇。郑玄云:“《书》以尧为始。”如果从孔子的“删削之意”出发,那么“以尧为始”的根本依据来自于帝尧禅让的特殊地位。在历史上围绕着帝尧形象与禅位事迹的争论中,“稽古”意味着尧之禅让只是顺考先王之道的一种表现,并不具有独立的政教价值;而“同天”则突出了天命的显现与指示,以及圣人的抉择与承担,由此赋予了帝尧禅让“政教之始”的地位。只有在“同天”的语境下,帝尧禅让才能真正作为垂世立教的事件存在,而天命之“公”的意义才得以彰显。

    关 键 词:《尚书》;稽古;同天;帝尧禅让

    作者:常达,北京大学哲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博士后。现为《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社编辑。主要研究方向为儒家哲学,发表论文有:《文质论视域下的大同与小康——以王夫之为中心》《论〈礼运〉“大同”章政治主体的诠释演变》《宋儒视野中的“大同”观——以张载为中心》等。

    来源:《哲学动态》2023年第6期

    原文地址:

    https://mp.weixin.qq.com/s/S_HLrZWsHz9pkWm0m6yGNw

    儒家政教价值的建构往往通过对古圣先王的追赞来呈现,而在三代以前的圣王谱系中,帝尧无疑具有极为崇高的地位。他的事迹集中体现在《尚书》首篇《尧典》之中,据《尧典》记载,尧在位之时,不仅顺应天地四时、日月星辰以治民,使“百姓昭明,协和万邦”,还选任贤能之士以佐治,并最终将帝位禅让给了侧陋之民虞舜。无论从哪一方面讲,尧的功绩之显赫,德行之深广,都是古往今来的一致共识。

    然而,即便如此,当我们面对《尚书》这部经典时,仍不免生出一种疑惑:帝尧之圣固然昭著,但他却并不是有迹可考的第一位圣王。在此之前,伏羲、神农、燧人、黄帝等人作书契、造宫室、修火利、制衣裳,同样对中国文明有着极其重要的初肇之功;甚至在尧之后,舜、禹、汤、文、武、周公也各有其伟业,共同创造了儒家上古史观中的黄金时代。那么,作为六经中专门记载上古圣王政教之事的《尚书》,为何偏偏要“以尧为始”?换言之,帝尧在一众圣王中的特殊性究竟体现在何处?

    千百年来,有不少学者都注意到了这一问题,并尝试给出自己的答案。《史记·孔子世家》有云:“孔子之时,周室微而礼乐废,《诗》《书》缺。追迹三代之礼,序《书传》,上纪唐虞之际,下至秦缪,编次其事。”(《史记·孔子世家》)可见,太史公早已发现《尚书》不载尧以前故事,并且指出“上纪唐虞、下至秦缪”的断代乃是孔子所为。

    在现今流传的伪孔安国传、孔颖达所疏的《尚书正义》中,伪孔序亦云:“先君孔子……讨论坟、典,断自唐虞以下,讫于周。芟夷烦乱,翦截浮辞,举其宏纲,撮其机要,足以垂世立教,典、谟、训、诰、誓、命之文,凡百篇。”(《尚书正义·序》)

    据序中所言,《尚书》“断自唐虞以下”乃是孔子面对上古浩繁典籍时,抉取其中足以垂世立教者,有意删定之。对此,孔疏解释道:“‘断自唐、虞以下’者,孔无明说。《书纬》以为帝喾以上朴略难传,唐、虞已来焕炳可法。又禅让之首,至周五代,一意故耳。孔义或然。”(《尚书正义·序》)

    依照孔颖达所引纬书的观点,《尚书》“以尧为始”一是出自孔子“文献可征”的考量,二是出自尧“禅让之首”的地位。他认为,三皇虽有至大之道,却碍于时隔久远,渺茫无稽,故真正详细记载着圣王之法的文籍应集中于五帝以后。不过,此说虽有所据,但却只能笼统区分出三皇与五帝的差别。相比之下,“禅让之首”才是精准对应于帝尧的原因,但关于“以尧为始”与禅让之间的具体联系,孔颖达并未深究其理。

    继孔颖达以后,宋儒对这一问题亦有回应,其中大多秉持着未知与猜度的态度,如朱熹、蔡沈等。而对此作出正面回应的典型当属程颐,他在伪孔序观点的基础上,认为孔子所删削的必定是“神农之言”或“阴阳医方”之说,又从官制的演变历程和圣人治道之完善的角度,认定“法始乎伏羲,成乎尧”。(参见《二程集·经说卷第二·书解》)

    程颐的说法遭到了一些学者的质疑,如蔡沈便说,既然三皇五帝之书都由外史所录,就不会存在程颐说的“伪妄之语”,孔子亦不应随意删去①;王先谦《尚书孔传参正》引明代梅鷟《尚书考异》也认为,删定三皇五帝之书并不符合孔子“信而好古”的自述,因此《尚书序》中“讨论坟、典,断自唐虞以下”的说法本不足信②。

    近代以来,钱玄同、程元敏等人站在疑古的立场上认为孔子不曾删《书》,《尚书》是孔子根据当时流传散篇择善编选而成。(参见程元敏,2013年,第59-62页)总体而言,大部分学者都选择从文献真伪的辨证与历史语境的还原进行展开,这也是历史上探讨“以尧为始”时最为普遍的两种角度。

    然而,检点旧说可以发现,除了以上这些理由以外,典籍中仍然留下了另一种理解“以尧为始”的方式。在《汉书》中,《艺文志》一篇延续太史公之说,亦认为《尚书》乃是孔子所手订:“故《书》之所起远矣,至孔子纂焉,上断于尧,下讫于秦,凡百篇,而为之序,言其作意。”(《汉书·艺文志》)

    不过,孔子究竟据何而断,《艺文志》却未明言。唯有《儒林传》引《论语·尧曰》篇这样说道:“(孔子)究观古今之篇籍,乃称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唯天为大,唯尧则之。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于是叙《书》则断《尧典》。”(《汉书·儒林传》)

    可惜的是,这句《论语》中叹尧之词的含义本就众说纷纭,而孔子“叙《书》则断《尧典》”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之间的关系,《儒林传》也没有继续说明。但从中可以看出,若我们将“唯尧则天”视作孔子删《书》的理由,那么相比于文献是否可征,孔子对帝尧形象的判断才是更为根本的。也就是说,上古之史实既已不可考,无论我们如何试图还原孔子删定《尚书》的真相,都仅是在现有材料基础上的想象与猜测。

    于是,《儒林传》并不纠结于“以尧为始”的真实性与可操作性,而是将其视为一个既定事实,在价值意义上进行回溯性的演绎。由此,如果我们从帝尧“则天”这一特质出发,通过重归《尧典》文本内部的解释与论争,在经学视野下理解尧在孔子“垂世立教”中的重要性,或许能为发掘尧之“始”的意义提供更多可能。

    对《尚书》中帝尧形象的探讨,不妨从《尧典》开篇六字“曰若稽古帝尧”说起。此句作为《尧典》中的“题目之辞”,对尧的美德作出了总括性的形容,也向来是历代经师发挥经义、重点言说的对象。据桓谭《新论》记载,汉人秦延君“能说《尧典》,篇目两字之说,至十余万言,但说‘曰若稽古’三万言”(《汉书·艺文志》),可见其意义之深广,由此也引来不少争议。其中极为著名的是郑玄与贾逵、马融、王肃等人关于“稽古”二字的解释差异,在曹魏时期,这一分歧由高贵乡公曹髦与博士庾峻的问答呈现于世人面前:

    帝问曰:“郑玄曰‘稽古同天,言尧同于天也’。王肃云‘尧顺考古道而行之’。二义不同,何者为是?”

    博士庾峻对曰:“先儒所执,各有乖异,臣不足以定之。然《洪范》称‘三人占,从二人之言’。贾、马及肃皆以为‘顺考古道’。以《洪范》言之,肃义为长。”

    帝曰:“仲尼言‘唯天为大,唯尧则之’。尧之大美,在乎则天,顺考古道,非其至也。今发篇开义以明圣德,而舍其大,更称其细,岂作者之意邪?”

    峻对曰:“臣奉遵师说,未喻大义,至于折中,裁之圣思。”(《三国志·魏书·三少帝纪》)

    根据曹髦与庾峻的对话可知,郑玄与王肃等人的根本区别,在于“稽古”二字究竟是指“同天而行”还是“顺古而行”。郑玄认为尧之教化是仿效天道所为,但理由却未明言;而王肃等人则将“古”解为“古道”,也就是古昔先王之道。

    《尚书正义》孔疏辨析二者云:“是后世为治当师古法,虽则圣人,必须顺古。……郑玄信纬,训‘稽’为同,训‘古’为天,言‘能顺天而行之,与之同功’。《论语》称惟尧则天,《诗》美文王‘顺帝之则’,然则圣人之道莫不同天合德,岂待同天之语,然后得同之哉?《书》为世教,当因之人事,以人系天,于义无取,且‘古’之为天,经无此训。高贵乡公皆以郑为长,非笃论也。”(《尚书正义·尧典》)

    孔颖达取王肃之意而难郑玄,其义有三:一则从训诂上讲,本不存在以“天”训“古”的情况;二则从义理上讲,与天地合其德乃是圣人的共性,不必非要在此点明“同天”之义;且《尚书》设立政教,应系之具体人事,不应寄托于渺茫高远的天道。因此,孔疏认为“稽古”是指“帝尧能放效上世之功而施其教化”(《尚书正义·尧典》),站在了郑玄与曹髦的对立面。然而,即使孔疏经过一番条分缕析的反驳后舍郑而取王,他的取舍也并未终结这一纷争,反而引起了后世学者更多的讨论。

    自高贵乡公之问后,《尧典》“稽古”之意究竟为何,便成为了历代《尚书》解释者绕不开的话题。直到清代,学者们依旧聚讼不已,但大多数理解仍然继承了郑、王的传统思路,在“顺古”与“同天”之间择取其一。并且,择取的标准主要建立在字义训诂的基础上,例如列举经典中训“古”为“天”的场合以取郑说,或是考辨“古”与“天”之义不可兼得的例子以取王说,但少有探索“古”与“天”背后所代表的不同含义。实际上,若我们结合高贵乡公之问的语境便可发现,“顺古”与“同天”虽不可完全割裂,但仍然能够分别指向两种理解帝尧的方式。

    回到这番君臣之间的问答中,作为臣子的庾峻处处谨慎,甚至有意回避郑、王之间的义理差异,而是以“从二人之言”巧妙地暗示了自己的立场;在得到高贵乡公十分坚决的驳斥后,又及时遏止了进一步争论,以一句“臣奉遵师说,未喻大义”将自己摘出事外。这足以表明,曹、庾所讨论的并非只是表面上的经解问题,其中必定还包含着某些难以明言的关键因素。结合其时代背景,以及曹髦驳庾时所引用的“唯天为大,唯尧则之”一句可知,这一敏感点无疑应指禅让。

    从当时的政治环境看,一方面,司马氏早有篡位之心,但碍于禅让仍是当时转移政权最具正当性的手段,于是有意将曹髦扶植为傀儡以便日后借禅让之名夺权;而另一方面,曹髦却恰恰年少有志,不甘心顺司马氏之意禅让。据史书记载,曹髦曾数次向群臣表达过欲做中兴之君,不愿交出权柄的决心。因此,当他主动提起尧这位以禅让著称的圣王时,有意突出“同天”而排斥“顺古”,正有可能以此暗示自己对效仿古法以行禅让的反感。③

    而从经学上看,孔颖达虽然指出“郑玄信纬”,但并未真正理解其“同天”之意,这才有了“然则圣人之道莫不同天合德”的错误疑问。这一点可以从郑玄的其余注解中得到证明:

    遍览郑注可知,郑玄训“古”为“天”,并非只此一处。在《诗·商颂·玄鸟》“古帝命武汤”中,郑笺云:“古帝,天也。”对此,《毛诗》疏并未如《尚书》疏一般加以批驳,而是顺言道:“汤之受命,上天命之,故知古帝谓天也。《尚书纬》云:‘曰若稽古帝尧。稽,同也。古,天也。’是谓天为古,故得称天为古帝也。”(《毛诗注疏·商颂·玄鸟》)可见,郑玄两次将“古”解为“天”,确是本于纬书而来。

    然而,这并不代表在郑玄眼中,所有的“古”字均可释为“天”。其笺《诗·大雅·烝民》“古训是式”云:“故训,先王之遗典也。”(《毛诗注疏·大雅·烝民》)又笺《诗·邶风·日月》“逝不古处”云:“不以故处。”(《毛诗注疏·邶风·日月》)也就是说,郑玄在明知“故”为“古”之常训的情况下,仍然将“稽古”解作了“同天”。若将《毛诗》的“古帝命武汤”与《尚书》“曰若稽古帝尧”相联系,我们有理由推测,郑玄认为这两处经文所言之“古”均需要与通常的“先王之道”有所区别。

    在《玄鸟》这里,成汤作为首位以暴力革命推翻前朝统治之人,其威武之德绝不可能出于先王,而只能受自神圣的天命。同理,帝尧禅位作为首次具有明确记载的禅让事迹,其合法性来源也应与《玄鸟》类似。郑玄在《论语》、《尚书大传》等经典注解中涉及到尧时,均多次提及其受图谶、知天命以禅位的事迹:

    《论语》:“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郑玄注:“历数在汝身,谓有图箓之名。”(《皮锡瑞全集》第1册,第51页)

    《尚书大传》:“尧为天子,丹朱为太子,舜为左右。尧知丹朱之不肖,必将坏其宗庙,灭其社稷,而天下同贼之,故尧推尊舜而尚之,属诸侯焉,致天下于大麓之野。”

    郑玄注:“尧受《运衡》,知天命之所在而授,又深知朱之不似,不欲命于天诛,如桀、纣也。”(《皮锡瑞全集》第3册,第546-547页)

    关于尧见图箓、受《运衡》之事,在《论语撰考谶》、《乐纬稽耀嘉》等纬书中均有记载。可见,在谶纬学的背景下,舜的“受命”并不能独立完成,而总是需要通过尧的“知命”体现出来。就这样,“图谶——受命——知命——禅让”的链条将整个“尧舜禅让”的过程串联起来,使得禅让这一看似个人化的行为蒙上了天命论的色彩。

    由此看来,郑玄笔下的“稽古同天”,并不是孔疏所泛言的“与天地合德”、“内德同天”,而是实指尧之“知天命”,而尧的知命又是其禅位于舜的直接原因。曹髦之所以引用《论语》中的“唯天为大,唯尧则之”一句,除了它与《汉书·儒林传》中“叙《书》则断《尧典》”的理由相合以外,更重要的是,此句在点出尧之特殊性的同时还恰好与“天”相关,是用来证明郑玄“同天”说的最好注脚。

    虽然此句的郑玄注已经亡佚,但考察历代解释,尧相对于其他圣王而言,最为独特的便是其“禅让之始”的地位。如皇侃便云:“此美尧也。为禅让之始,故孔子叹其为君之法大也。唯天德巍巍,既高既大,而唯尧能法而行之也。”(《论语义疏·泰伯第八》)因而可以推知,曹髦想要分辨的无非是帝尧禅让背后的两种理论支撑:如果依王肃等人之言,将“稽古”解为“顺古”,那么禅让之事古已有之,尧的举动只是对古法的顺从与延续;如果依郑玄之见,将“稽古”解为“同天”,则尧的禅位便与一切历史无关,而纯粹属于圣人身处当下的行动。这两种理论导向的差异,不仅造成了高贵乡公曹髦舍王而取郑的判断,也引发了对《尧典》与帝尧禅让之含义的进一步思考。

    在“稽古”二字的理解上,历史中舍王而取郑、或舍郑而取王者均有之。因其基于不同的政治、学术立场,我们也很难对其做出孰对孰错的评断。只不过,如果从回溯孔子为何“以尧为始”的意义来看,郑注的“同天”之意更有助于我们理解“始”的含义,因此本节的论证仍然从“唯尧则天”的角度出发。

    毕竟,如果禅让的合法性在古不在今,那么孔子删定《尚书》“以尧为始”,便难以说明其特殊含义,只能从文献不足的角度进行估想;而若是承认尧顺天命以行,便为孔子删《书》赋予了明确的“垂世立教”的意味,在这一意义上,帝尧的禅让之举可堪成为孔子心目中的政教之始。

    帝尧禅让何以成为政教之始?或许有人会提出质疑:在一些典籍之中,明确记载着五帝之时、甚至更久远的三皇时代便存在禅让的传统,这无疑是将“稽古”解为“顺考古道”的有力证明。例如,郑玄自己便在《礼运》中注“大道之行也”时云:“谓五帝时也。”(《礼记正义·礼运》)更在郑玄之前,西汉盖宽饶便引《韩氏易传》云:“五帝官天下,三王家天下,家以传子,官以传贤,若四时之运,功成者去,不得其人则不居其位。”(《汉书·盖宽饶传》)战

    国时期出土文献《容成氏》亦云:“[尊]卢氏、赫胥氏、乔结氏、仓颉氏、轩辕氏、神农氏、椲氏、垆毕氏之有天下也,皆不授其子而授贤。”(参见朱渊清、廖名春编,2004年,第328页)若诚如其所言,那么自禹以前所有上古圣王皆行禅让,帝尧禅让这一政教之始的地位还如何成立?换言之,承认帝尧禅让是“以尧为始”的根源,是否与五帝前已有禅让的观念存在龃龉?

    关于这一问题,我们可以从尧之“始”的另一个角度展开探讨。杨儒宾先生认为,《尧典》之所以被放在《尚书》首篇,是由于尧与“绝地天通”之间的关联。他指出,“绝地天通”这一事件标志着从“宇宙之始”向“人文之始”的转化,因此尧作为主持“绝地天通”之事的圣王,自然可被封为人文初祖。(参见杨儒宾,2020年,第116页、第124页)杨儒宾将尧视为“人文之始”的判断是敏锐而深刻的,然而,若我们不从神话叙事的角度出发,而通过帝尧禅让将尧视为人间秩序的开创者,同样能够奠定其“人文之始”的地位。

    但其区别在于,“绝地天通”所赋予尧的是从“神性”向“人性”的转换,这一转换标示着儒家人文世界的历史时间之“始”;而“顺天以禅”所赋予尧的身份则是首位创制法度的圣王,这一身份标示着儒家人文世界的政教典范之“始”。历史洪流滚滚向前,人间秩序一旦开启,便再也不可能退回人神交杂的时代。因此,作为“绝地天通”主持者的尧具有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性质,后世仅可受其遗泽而无法学习效仿。

    然而,将天位禅让给虞舜的尧,其禅让行为背后的象征意义却可以通过各种方式为后人所传承、借鉴,而这也正与孔子删定《尚书》以垂范后世的意图相吻合。从时间之“始”与政教之“始”的差异中,我们便能看出,尧以前是否存在禅让,是一种基于史实层面的时间问题,而无论它产生于何时,都不妨碍孔子将尧的禅让当作政教价值的开始。由是,《尚书》并不是一部纯粹记述先王事迹的史籍,而是经由孔子删削、拥有治法之典意义的经籍。在《尧典》“昔在帝尧”一句的孔疏中,有一段话鲜明地反映出这一点:

    言“昔在”者,郑玄云:“《书》以尧为始,独云‘昔在’,使若无先之典然也。”《诗》云:“自古在昔。”言“在昔”者,自下本上之辞。言“昔在”者,从上自下为称,故曰“使若无先之”者。据代有先之,而《书》无所先,故云“昔”也。(《尚书正义·尧典》)

    郑玄所言“使若无先之典”中的“若”字,十分精准地点出了《尧典》的性质。它表明儒家古史的源头虽然远早于尧,但《尚书》却并不将之记录其中,于是“就好像”在《尧典》之前并无典籍一样。“若”字一方面承认了尧以前的历史,为各类圣王事迹的发生保留了可能,这就是“代有先之”;另一方面,又标举帝尧为《尚书》中的圣王之首,将其示为天下之轨范,这就是“《书》无所先”。

    可以看到,帝尧与五帝之前的禅让相比,最大的区别在于,自《尚书》而始,各类典籍对帝尧禅让所发生的情境与因果均有着详细记载,而谈及此前的禅让时,往往仅限于一两句简洁的论断,缺少具体的细节描述。重要的是,禅让所包含的最核心的价值——公天下,却恰恰需要通过帝尧禅让的细节展现出来。

    关于尧禅位于舜的故事,《尚书》与《史记》中有一段几乎完全相同的记载,此处暂且从略。据其大意,帝尧禅让的过程可以分为选拔、试炼与验证三大阶段,每一部分都不可缺少,各有深意:

    首先,尧有意禅位,由群臣推举出有德之人虞舜,并借他人之口赋予其至孝之性,这是作为禅位者“选贤与能”的前提表现;然后尧允诺提拔舜,并循序渐进地为舜准备了几种考验——观厥刑于二女、慎徽五典、纳于百揆、宾于四门,每一步都对应着夫妇、治家、治国直至治天下,全方位地展现了舜作为受禅者的才能与德性;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便是“纳于大麓,烈风雷雨弗迷”,以显示舜之德上合于天。孔疏总结道:“上为变人,此为动天,故最后言之,以为功成之验。”(《尚书正义·舜典》)

    这其中,“纳于大麓”的试炼与前几种均不相同,它并不考察舜在现实政治中的功德,而是将其纳入天意的范围之内,也正是这次考验使得尧最终确认舜秉有天命。郑玄甚至认为,舜之所以能继位的根本原因,并不是其通过了尧的试炼,而是舜本就代表着天命所归。他在《六艺论》中言道:“若尧知命在舜,舜知命在禹,犹求于群臣,举于侧陋,上下交让,务在服人。”(《皮锡瑞全集》第3册,第546页)

    若据《尚书》所述,帝尧使众臣推举贤人以禅,众臣举舜,故尧对舜采取了一系列试验,来证明舜确有圣德。但在郑玄看来,尧早知舜是天选之人,求于群臣乃是明知故问,是服众之法。可以说,受命者的身份决定了舜正当性的来源,其后的“观厥刑于二女”、“纳于百揆”等事,都仅是这一身份的证明,也是尧有意将此天命昭示给天下人。

    无论郑玄是否夸大了天命在禅让中的作用,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舜之受命确实是禅让成事的决定性因素,天命亦具有不可替代的公共性。否则,尧完全有理由仅靠臣下推举便禅让于舜,而不必经过其后一系列试炼。这无疑表明,仅仅依靠民意并不能代表真正的“公”;同样,舜在经历尧给予的伦理、政治上的考验后,还需要通过来自上天的考验,这也表明,禅让并不是君主的私人行为,哪怕圣王如尧,亦需要得到上天的认可。

    这些细节背后的象征意义,都是仅仅一句“不授子而授贤”无法达到的。虽然《汉书·艺文志》认为“事为《春秋》,言为《尚书》”,但《尚书》所记载的绝不仅仅是口说之“言”,也同样呈现出许多圣王治法的具体行迹。总体而言,天命笼罩下的帝尧禅让具有十分苛刻的条件,它需要通过天意的显现与指示,以及圣人的抉择与承担方可完成,而只有在这些因素的共同作用下,禅让才能真正作为垂世立教的事件存在,而其背后公天下的意义才得以最大程度地显现。

    如前文所述,孔子通过帝尧禅让揭示出公天下的原理,并在《尚书》开篇确立了尧政教之始的地位。自有尧舜禅让的传说以来,许多典籍都将其视为公天下的代表,而将世袭视为家天下的代表,并由此区分出价值上的优劣。然而,帝尧之始带给后世的影响却决不止于禅让,而是将天命之“公”的意义渗透在政治的各个方面,甚至反过来影响了对政权转移方式的理解。例如,孟子便不认同禅让高于世袭的说法,他一方面肯定禅让的价值,另一方面却将之与世袭均置于“天与之”的背景之下:

    万章曰:“尧以天下与舜,有诸?”孟子曰:“否。天子不能以天下与人。”“然则舜有天下也,孰与之?”曰:“天与之。”……万章问曰:“人有言‘至于禹而德衰,不传於贤而传于子’,有诸?”孟子曰:“否,不然也。天与贤,则与贤;天与子,则与子。……舜、禹、益相去久远,其子之贤不肖,皆天也,非人之所能为也。莫之为而为者,天也;莫之致而至者,命也。……孔子曰:‘唐虞禅,夏后、殷、周继,其义一也。’”(《孟子正义·万章上》)

    孟子并未否定尧传位于舜的事实,但明确否定了禅让是一种个人行为。他说:“天子不能以天下与人。”他的理由实与《尚书》本质相同,即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并不是天子的私有物,故如何传位并不来自天子的个人意愿,而是来自天命。当然,孟子眼中的受命天子与前文中郑玄所谓的受命圣人有些不同,郑玄所言的“受命”是为圣人蒙上神性的色彩,使圣人成为天命的代言人;而孟子以天意加诸天子,天子更像是天命的顺从者与接受者。所以,孟子同样间接地剥夺了天子在传位过程中的个人选择权,而将各种形式的传位方式都归结于天。在孟子心中,“天”代表着两层含义:

    首先,天命所归暗示着公天下的精神,也是民心所向。天道渺茫,难以预知,但却可以通过人民的好恶体现出来。孟子言:“使之主祭而百神享之,是天受之;使之主事而事治,百姓安之,是民受之也。天与之,人与之,故曰天子不能以天下与人。”(同上)又引《尚书·泰誓》云:“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同上)也就是说,上天以人民为媒介进行奖惩,民所好者天与之,民所恶者天诛之。人民的意志以天命的形式降落在执政者身上,就造成了丹朱、商均无位而舜、禹有位的差别。因此,与《尚书》记载相比,孟子所谓的“天”更加切实而可捉摸,将天意对应到民心,也使得政权的传递获得了自民而来的正当性。

    但是,民意并不能代表“天”的全部内涵,在这一段中,孟子也十分强调作为时运的“天”。其言:“莫之为而为者,天也;莫之致而至者,命也。”(同上)在这里,“天”与“命”代表的是人力无法抗拒的命运,它难以用因果律解释,只是突然降临在世人面前。为何尧、舜为圣人而其子却不肖?为何周公、孔子有德无位,而桀、纣却能有天下?这些不符合应然之事,最终都只能归结于历史的偶然。

    因此,孟子看似贬抑了帝尧禅让的价值,使之与世袭等同,但其背后体现出的“顺应天命”之理,实则与《尚书》一致。毋宁说,孟子继承并发展了帝尧禅让所含有的天命论与公共性,并将之应用于更多的传位方式之上。除世袭以外,孟子对待汤武革命的态度亦是如此。在面对梁惠王“臣弑其君”的刁难时,孟子回答“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孟子正义·梁惠王章句下》),这无疑表明,对于违背仁义与民心者,便可剥夺其天命。

    孟子之言并非孤例。《礼记·礼器》曾言:“尧授舜,舜授禹,汤放桀,武王伐纣,时也。”(《礼记正义·礼器》)除此之外,无论是《易》中的“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诗》中的“古帝命武汤”,还是《白虎通·爵篇》所引《孝经纬·钩命决》中的“天子,爵称也”等等,都同样表达了以“天”制约天子的理念。然而,虽然在理论上,天子的继位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全面适配,并不能由人为操控,但现实却往往并不如此。

    汉昭帝时期的眭孟与宣帝时期的盖宽饶都曾向皇帝提议禅让,但均被拒绝,最终招致杀身之祸。西汉末年的王莽虽在名义上是首次受禅之人,但在正史中却不被承认,因此班固在《汉书》中不为其立本纪,而将之放入列传中。即便如此,自曹丕受汉献帝之禅而立魏、后司马炎又受禅而立晋以来,从南北朝直到北宋,许多朝代仍然延续这一传统,以禅让的方式立国。此处举魏、晋受禅时的册书为例:

    咨尔魏王:昔者帝尧禅位于虞舜,舜亦以命禹,天命不于常,惟归有德。……於戏!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天禄永终。(《三国志·魏书·文帝纪》)

    咨尔晋王:我皇祖有虞氏诞膺灵运,受终于陶唐,亦以命于有夏。惟三后陟配于天,而咸用光敷圣德。……肆予一人,祗承天序,以敬授尔位,历数实在尔躬。允执其中,天禄永终。(《晋书·武帝纪》)

    或许是此时去古未远,君权交替过程中的“奉天”与“法古”仍然十分重要。可以看到,无论曹丕还是司马炎,均不约而同地引用了《论语·尧曰》中“天之历数在尔躬”一句,通过比拟于帝尧禅让之事,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造势。

    除这两篇册文以外,裴松之在《文帝纪》注中引用群臣劝曹丕受禅之语,其中太史丞许芝进言:“伏惟殿下体尧舜之盛明,膺七百之禅代,当汤武之期运,值天命之移受。”(《三国志·魏书·文帝纪》)相国华歆、太尉贾诩、御史大夫王朗及九卿上言:“伏见太史丞许芝、左中郎将李伏所上图谶、符命,侍中刘廙等宣叙众心,人灵同谋。又汉朝知陛下圣化通于神明,圣德参于虞、夏,因瑞应之备至,听历数之所在,遂献玺绶,固让尊号。”(同上)

    臣子们抬出尧舜、汤武的名号,又将所得图谶、符命比作《河图》《洛书》,就是要以“天命在此”的方式制造魏帝受禅的正当性。又如《隋书》记载隋文帝杨坚受北周静帝之禅,虽然在诏书中亦有“今便祗顺天命,出逊别宫,禅位于隋,一依唐虞、汉魏故事”(《隋书·高祖纪》)之语,但文帝却仍旧十分担心自己并非真正受命。《礼仪志》中有言:“初,帝既受周禅,恐黎元未惬,多说符瑞以耀之。其或造作而进者,不可胜计。”(《隋书·礼仪志》)

    可见,文帝唯恐得位不正,以至于在即位后仍要“造作符瑞”,标榜自己上承天命,以稳定民心。这一方面表示天命论仍在政权更替中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但另一方面,对比汉魏之际“历数在尔躬”的堂皇之言,隋文帝的担忧也显露出禅让背后政教意义的泯灭。在其后的历史趋势中,禅让从一开始的王朝权力起源,到权臣上位的假意文饰,最后被新君主彻底抛弃,而天命之“公”也逐渐被天理之“公”、生民之“公”等价值所代替。

    一直以来,对《尚书》“以尧为始”的探讨都偏重于历史与文献的考辨,但在回顾上古坟典真伪的同时,却常常忽略了作者的“删削之意”。孔子删定《尚书》的情境虽不得而知,但在后人的注解与传述中,却总能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帮助我们理解《尚书》的性质。其中,《尧典》中的“曰若稽古”与《汉书》中的“唯尧则天”均可以提供很好的启发。

    在“顺古”与“同天”的比较与取舍中,我们能够看到两种对于帝尧形象及其禅让事迹的思考:“顺考古道”意味着禅让并不自尧而始,而是为三皇、五帝所共有,那么禅让就不再是属于尧的圣德,反之,“稽古”才是对尧更加全面、更加准确的概括。毕竟,圣王的德行无所不包,而尧顺考古道之所得,亦决不止于禅让。

    在这样一种从属关系中,尧之禅让只不过是“稽古”中的一种表现而已,也不再具有独立的价值意义;反之,强调尧的“同天”性质不仅使尧的禅位行为具有了神圣天命的指引,还突出了圣人对天命的主动承担,这两点足以使禅让本身即成为尧的圣德,而不必通过对先王之道的追述获得证明。

    因此,只有在“同天”的语境下,帝尧作为禅让之始的地位才能够成立,而天命之“公”的意义才得以彰显。同时,这也是尧之所以区别于其余圣人的根本之处:按《谥法》所记,尧、舜、禹、汤均据其生前之德而有谥,如“仁义盛明曰舜”,又如“渊源流通曰禹,云行雨施曰汤”,而尧之谥的来源则是“翼善传圣曰尧”,足以见其“传圣”一事的首创之功。尤其是经过《尧典》对帝尧禅让细节的刻画之后,其禅位授圣、天下为公的特点可谓深切著明。因此,孔子据之以为《尚书》之始,并不是历史时间之始,而是有意建构出的政教意义之始。

    然而,往者已矣,孔子出生于家天下的时代,世袭传子才是时下所公认的传位方式。他虽然也常常追述尧、舜之世的美好,但却并没有一味复古,试图重归于五帝之道。也正因此,公天下的政教意义虽自禅让而始,但其带来的影响却并不是对帝尧禅让事件的简单重复,而是为整个家天下的政治环境打上了一层公的底色。帝尧禅让作为代代相传的政教典范,在历史上被不断提起,而天命的转移与降临,也对唐以前的政治正当性来源产生了极大影响。

    虽然现实往往被裹挟在严酷的斗争之中,天命之“公”也会不可避免地被排斥或者异化,但总的而言,自汉至唐期间,几乎每一次禅位背后,都离不开仿效“唐、虞盛事”的影子。对于儒家而言,帝王之位的归属从来不是单纯的个人选择,而需要对天命有着至诚前知与主动承担,因此始终存在一种悬于世俗权力之上的力量,在约束、制衡着政治的发展。在此基础上,中国传统政治也开启了蔓延数千年的、以公天下批判并对抗家天下的思想历程。

    注释

    ①蔡沈云:“今按《周礼》,外史掌三皇五帝之书,周公所录,必非伪妄,而春秋时三坟、五典、八索、九丘之书,犹有存者。若果全备,孔子亦不应悉删去之。”(《书集传·书序》)

    ②梅鷟云:“又曰‘讨论坟、典,断自唐、虞以下’,则言大道者尽删,于言常道者亦去其三,而于历代所宝以为大训者,亦为宝非其宝,而不足以为训,所谓宝、训,独二典耳,岂夫子信而好古之恉哉!”(王先谦,2011年,第1067页)

    ③华喆认为,“假如认为禅让基于天命,曹氏登基时有谶纬、祥瑞,是天命所钟的依据,作为统治者尚未失德,司马氏没有谶纬、天命等依据,要求禅让就缺少理由;假如认为禅让在于遵从‘天下为公,选贤与能’的‘古道’,那么司马氏在政治上更有力量,也就有理由要求禅让”。(华喆,第58页)

    参考文献

    古籍:《史记》《汉书》《三国志》《晋书》《隋书》《尚书》《尚书正义》《礼记》《礼记正义》《毛诗》《毛诗注疏》《论语》《论语义疏》《二程集》《书集传》《孟子》《孟子正义》等。

    王先谦,2011年:《尚书孔传参正》,何晋点校,中华书局。

    《皮锡瑞全集》,2015年,吴仰湘编,中华书局。

    程元敏,2013年:《尚书学史》,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上博馆藏战国楚竹书研究续编》,2004年,朱渊清、廖名春编,上海书店出版社。

    杨儒宾,2020年:《原儒——从帝尧到孔子》,台湾国立清华大学出版社。

    华喆,2018年:《高贵乡公太学问<尚书>事探微——兼论“天命”理想在魏晋的终结》,载《中国史研究》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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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好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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